夏桐初叶满庭柯

ks双担cp粉,两人都会维护。

【执离】《探高墙》(上)

《三重阙》番外,CP:执离,骁煜。

按顺序填坑的毛病导致我现在欠了两辆车没开。

关系图进阶版

没看过正文戳下面:

《三重阙》正文CP:钤光,执离,蹇齐,仲孟。裘光过去式。

关系图

章一章二章三章四章五; 章六章七章八章九

逻辑细节自我考据


预警:

1. BEBEBEBEBEBEBEBEBEBEBEBEBE

2. 毓骁是毓埥和慕容离的孩子,子煜是执明和莫澜的孩子。

3. 执离之间的甜宠、信任、承诺,在岁月冲击下连渣都不剩了。

4. 没什么特别的意义,就是想用第二季人物继续玩亲缘梗。

能接受就往下看吧。

君 = 母

爹 = 妈

殿下 = 娘娘 or 真·殿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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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、归城

且说当今圣上平定四方叛乱,清扫遖宿余孽,令天下海清河晏、歌舞升平。然而咱这些平民百姓大都不知道,圣上早年可有段秘辛。原来圣上的结发之妻,并非当今皇后殿下,而是在玄武二年才入宫的离妃殿下。当年离妃殿下可是风风光光地嫁进天权侯府啊,现在宫中的人都讳莫如深……

说书人言及此,座下有一公子大声喝道:“一派胡言!”那公子一身绿衣,头上一顶圆筒样子的黑色高帽。

说书人挑眉回问:“看公子的衣着打扮,像琉璃国的人。公子不是我朝中人,怎知在下是不是胡言乱语?”

旁边一个白衣少年见状,悄声对绿衣公子道:“公子相貌衣着不凡,想必不是市井俗人,何必与平民辩驳。他们要说,就让他们说去。”

绿衣公子似乎觉得有理,但仍是气不打一处来,甩下茶水便走。白衣少年忙跟了上去,拍拍绿衣公子的肩膀,“这个人说书挺没意思,我知道哪里好玩,不如咱们搭个伴?”

那白衣少年英气逼人,绿衣公子被他认真瞧上一眼,顿时觉得有些局促,“你……又是谁啊?”

“鄙姓方,名毓骁。敢问公子尊姓大名?”

“孤……我叫子玉,玉是……玉佩的玉。”

毓骁眼珠一转,笑道:“子玉,我带你去东市上看看,等过了巳时一刻,那儿有人演杂耍。”

“你认路么?”

“从前来过,认得路。”

“那好!”

子玉难掩欣喜,也没想多,便与毓骁结伴同游。

东市人来人往,杂耍的人旁围了一大圈,好不热闹。

路边店铺里的吃食香气四溢,子玉一个也不肯放过,吃得路都走不动了。毓骁找了河边一棵大柳树来歇脚,席地而坐。

子玉摘下头上的黑帽子,眼角弯成一个月牙,问道:“今天……我玩得很开心。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么?我可以买给你,就当是感谢。”

“你手上的帽子是从哪里来的”

“我家里人总不让我出来,有这身装束,出去便没有人认得我了。”

毓骁笑道,“原来太子殿下也有不如意的时候。”

子玉一听,又惊又恼,气得脸通红,“你从哪里得知!有何目的!”

毓骁示意他噤声,对子玉行礼,“殿下听说书人讲起皇家事,非但不觉得有趣,反而动了怒。加上那人所言之事,草民猜测是莫皇后的亲眷。而当今太子殿下名讳正有一个“煜”字,不过不是‘玉佩’的‘玉’。不瞒殿下,家君与离妃殿下是兄弟,失散多年。草民带着信物去寻亲……草民不才,请求殿下从中传个消息。”

子煜思索片刻,问道:“你方才所言,可有凭证?”

“太子殿下可以问离妃殿下‘破军’二字,若他无动于衷,那在下所言您大可不信。”

“那信物呢?”

“恕不能示之于人。”

子煜望了于骁一眼,撇了撇嘴,“看在你让孤玩的开心的份上,帮你问一句便是。”

 

一、重逢

长明宫门前点了两盏灯,幽幽烛火在黑夜中跳动。慕容离睡得很早,以抵御夜晚的孤寂漫长。是夜,他才焚上安神香,就迎来了不速之客。

慕容离稍整了衣角,俯身行礼,“臣问陛下、皇后殿下安。”

“阿离不必多礼。”

莫澜珠冠凤衣,妆容还未卸下。执明只穿着最简单的云纹玄袍就来了。帝后二人身后一群宫人,簇拥着一位白衣少年。

看清了那白衣少年的眉眼,慕容离一阵心悸。

“阿离可认得这个孩子?”

慕容离摇头不答。

莫澜笑得生硬:“离妃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得?”

“臣一直住在宫中。”

“这孩子今年十五,十五年前,离妃可还没入宫呢。”莫澜一步步逼近,“他说他的爹爹是离妃的兄长,皇上与本宫都知道,这是绝不可能的。”

“臣颠沛流离之时,确有一异姓兄长,因他对我有恩,才以兄弟相称。”

执明低头逃避慕容离的目光,淡淡道:“以滴血法认亲,便能知道了。”

白衣少年闻言,僵在那里不敢动弹。

慕容离颔首,“请让臣将屋里的盆擦净,再盛水,免得有脏东西。”执明应允了,慕容离从案上拿来一块绢布,稍微沾了些水,用力在盆底抹了一圈。

莫澜身后的宫人倒了半盆清水,另一人拿针刺破了白衣少年的手便往里滴血。慕容离一皱眉,咬破了自己的手指。

两滴鲜血碰到一起,却久久不相溶。

“皇后可满意了?”执明眯起眼睛,似有怒意。

莫澜不敢再发作,嘴唇都失了血色,“是臣失察了。”

慕容离借此时机,向那白衣少年问道:“庚辰近来可好?尊公可好?”

“家父、家君身体安康,劳殿下费心。家父姓方名夜,不知殿下可还记得?”

慕容离轻轻笑了,“当年三人相识一场,没想到他二人成了一番好姻缘。”

执明见此情形,便说要回寝殿,留他叔侄二人叙旧。白衣少年吓出一身冷汗,等人都散了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是草民自作聪明,令殿下陷于危难之中。”

他从怀里摸出破军的印章,白玉制的,周身棱角已经磨得圆润光滑。

慕容离额角也浸出了汗,扶那少年起来,叹道:“我在这里尚且举步维艰,你又何苦寻来?”

“方才血滴不能相溶是为何?殿下,草民记得您的样貌,绝不会有错的……”

“你不必自称草民。方才那是我用来擦茶具的绢布,每次都会沾些白醋。白醋使血不溶,皇后要置我于死地,我也不过是赌一把。”慕容离替他拭去汗珠,手细细抚摸着他的脸颊,却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,“毓骁啊……你的眼睛,与你父亲一模一样……”

哪怕还是个天真少年,也掩不住眉眼中的残暴与戾气,要将他拖回那个无尽的噩梦中。

慕容离倏地抽回手。

“爹爹……您不愿见我?”

“是叔父。”

“父亲和爹爹不知道我来宫中寻亲,若您不愿见我,我立刻就回去,不再来惊扰殿下。”

少年眼中含泪。

一如多年前慕容离甩开他的手,将他推到庚辰怀里,独自一人冲向血海,小小的孩子眼中也有泪。谁说他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记得?

慕容离摇摇头,“留下住几天罢,记得给你父亲爹爹捎个信。”

 

二、惊梦

慕容离是遖宿军中人人敬重的谋士,也是勇武的剑客。

偏偏到了王宫,他是无名分的侍儿,深受遖宿王毓埥宠爱。但他生下的小王子毓骁排行第七,怎么也轮不到继承王位。

听说遖宿王舍不得让他去战场上承受风霜雨雪,但为大局着想,也不得不放这个文武双全、聪慧过人的奇才去为遖宿效力。

遖宿叛乱,筹备三载,却遇上了钧天的“战神”齐之侃将军,加上国力悬殊,在两年内惨败。自此钧天各地改国为郡,褫夺各亲王兵权、降为郡侯。

在遖宿王宫时的某一日,年幼的毓骁曾起了个大早,看慕容离在庭院中舞剑。

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。

长成少年的毓骁进了皇宫,每日只见慕容离望着天空出神,偶尔在小钵中捣着花瓣的汁液,不知在配什么,也从没见他用过。除了那道骇人的疤,岁月还未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,只让他成了个冷清而枯燥的人。

执明来过一两次,总与慕容离话不投机。见到毓骁,更是欲言又止,一副想说什么而不能说的样子。但他总愿意在长明宫呆上一两个时辰,哪怕只是在看他的“阿离”折腾花瓣,只是从没宿在这里。

长明宫枯燥的日子在百花宴上戛然而止。

初夏皇宫中设百花宴,皇帝以此宴与众嫔御与皇子共赏春景。

毓骁有幸以离妃内侄的身份赴宴,又见到了子煜。子煜早摘了那黑纱高帽、解了头后三股辫子,宝蓝的衣袍上用金线嵌着蟠螭纹,不苟言笑,一副天家气派,与在宫外时大不相同。

皇帝宫中宠侧甚多,其中有一位云妃,二十三四的年纪,性子泼辣跋扈,怀上嗣子之后脾气更加暴躁。

那位云妃依位次与慕容离相邻而坐,身边的宫人故意打碎了慕容离手边的茶水,泼到云妃身上。虽茶水温热,没伤着什么,云妃依然大哭大闹,对着慕容离就打了一巴掌。

毓骁听到吵闹声,转头正见到这一幕,气得要冲过去,却被子煜拉住了。子煜对他摇了摇头,死命把他拽回自己的席位。那一边,执明正抱着云妃安抚,莫澜责令慕容离跪下,他们后来说了些什么,毓骁听不真切,也不忍细听。

慕容离自然不肯跪,僵持过后,毓骁听见执明说,“阿离,云儿怀着朕的孩子。”

像在哀求。

慕容离说:“泼茶水是欲加之罪,臣不认。云妃与臣位分相同,却对臣动粗,是云妃的过错。”

在场的哪怕是莫澜,虽嘴上不饶人,当着执明,却也不敢真让人拿慕容离怎么样。

毓骁不知该把气撒在谁身上,兼有滴血认亲那日闷在心里的恼怒,就剜了子煜一眼。子煜知道他气什么,也只能低头不语。

最后莫澜又将话圆了回来。

子煜牵着毓骁的手腕悄悄逃离了宴席。

毓骁虽跟着他走了,但不愿搭理他。子煜离开宴席,不苟言笑的样子也装不下去了。毓骁多沉默一会儿,他就多着急一分,只是不知该从何开口。直到毓骁两三刻钟都没说话,子煜终于说,“君后那两日怕孤偷偷出宫,派人看管孤的一举一动。孤去离妃那里,他一下子就知道了,孤总不能……总不能骗自己爹爹呀!”

见毓骁还不理他,子煜委屈极了,“何况离妃也讨厌孤,孤不敢和他说话。”

“我……叔父,可是谪仙一样的人,哪有闲功夫讨厌你。”

“君后告诉孤的。”

“我叔父文武双全,才情艳绝,他才不会与那些人勾心斗角。”

“可是君后告诉孤……”

“你除了听你爹的话还会做什么?”

“你!那你除了夸你小叔叔还会做什么!你不是与他失散多年吗,你怎么知道他这些年就没变?”

毓骁一时哑口无言。

他想告诉子煜,并非如此——慕容离是我的爹爹,是落花残红中抚箫独奏的谪仙,遖宿军中浴血厮杀的凤凰。我眼看他为了护我周全冲进血海,面颊上被长矛划掉一块肉。

可这却是深宫里的人用来讥讽他的笑料。

子煜晃了晃他的肩膀,“别不说话啊,你不说话……孤害怕。”

毓骁回过神来,“太子殿下怕什么?”

“怕你讨厌孤啊。”

毓骁哭笑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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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对自己哭笑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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