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桐初叶满庭柯

ks双担cp粉,两人都会维护。

【执离】《探高墙》(下)(完)

《三重阙》番外,CP:执离,骁煜。

对,完结了。

关系图进阶版

前文:(上)

没看过正文戳下面:

《三重阙》正文CP:钤光,执离,蹇齐,仲孟。裘光过去式。

关系图

章一章二章三章四章五; 章六章七章八章九

逻辑细节自我考据


预警:两对儿都BE,虽然我觉得这是本故事设定下的HE。

君 = 母

爹 = 妈

殿下 = 娘娘 or 真·殿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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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甘霖

执明气急败坏地冲进长明宫,慕容离忙把手上墨迹未干的白宣压在书卷下。

看到慕容离惊慌失措的模样,执明也不知是心软了还是更气了,压着嗓子问道:“方毓骁呢?”

“说是和太子殿下玩去了,还没回来。”

执明对守门的宫人使了个眼色,宫人便关紧了门,上了锁。

“阿离。”

执明欲与他亲近,却被他推开,只好扑上去抱住他,像怕他逃走一般扣住他的手肘。

“阿离,你望着他的眼神……朕不会认错。他明明就是你的亲子。他今年十五,你告诉朕,他是不是你和朕的孩子?”

慕容离摇头,“皇上忘了?瑶光王一脉遭流放,那是十六年前,才入秋。骁儿是十五年前腊月生的,您算一算便能知道。他的确是臣的亲骨肉,若皇上要以不贞治臣之罪,请便。”

执明像遭了晴天霹雳,把慕容离打横抱起摔到床上,将他胸前的布料也撕开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。

“他的父亲是谁!”

“已死之人。”慕容离被摔疼了也不喊痛,敷衍道,“皇上有三千佳丽,不必理会臣衰败之躯。”

“朕和他们不过是为了多要几个孩子,阿离何必当真呢?若不是阿离不能……”

慕容离忽然颤抖起来,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,“臣也曾有过皇上的骨肉!”

“莫澜的事,朕没有办法,朕没想到他那么恨你,朕不能伤了护国将军家的颜面。阿离,别哭了……别哭了,是朕不好。”执明手忙脚乱地抹去他的眼泪,“阿离,他的父亲是谁?告诉朕。”

“皇上何必追究一个死人的身份,不过是乱世中一个……愿给臣一处容身之地的人罢了,后来他也在战火中丧命了,臣把骁儿托付给了信得过的……结拜兄弟,才回来找皇上。”

执明知道,慕容离话里有真有假。一旦捅破了,又要将新伤旧痕撕裂、鲜血汩汩。

“阿离,为何要回来找我?我不值得。”

听见了旧时称呼,慕容离眼眶又红了一圈,“我那时想你,想见你。”

泪眼婆娑,楚楚可怜。

执明的心乱得如此不合时宜。

他俯身吻下去,想要将这些年对慕容离的冷落都补偿回来。

可是执明也知道,自己做不到了。自己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留下几处红痕,却再也暖不了慕容离的心了。

执明惯会在慕容离耳边说些催情的秽语,只是今日所言,有慕容离所熟悉的、也有从未听过的;连手指游走的方式也陌生。

慕容离恨极了他的熟稔,但已经忍了许久,自然耐不住执明百般逗弄,闷闷地喘着粗气。

你说你不过是为了绵延后嗣。可你背着我,与别人尝过多少新鲜快活?

两副身躯大汗淋漓,精疲力尽后贴在一起。

执明轻轻问了一句:“阿离可曾爱过那个人?”还没听到回答,就沉沉睡去了。

都是些陈年旧事了。

毓埥强占他时,也不顾他是自己侄孙儿的夫人,不在意他们本是慕容氏同宗,更不理遖宿王后与一众侧妃的顽抗。

他们也曾在掠夺与妥协后倾吐真心,两情相悦。只是战火既起,一切缱绻心思尘归尘、土归土。

慕容离借着最后一点烛火,抬起那叠书卷。白宣上的墨迹模糊了,但还认得清。

「方夜,庚辰:

五年未通信,原来你们迁回了赤谷城。骁儿一切都好,皇宫中没有人欺负他。只是,见到骁儿,我便更想家了。」

 

四、血债

毓骁在宫中住得太久,虽然得了皇帝默许,但难免有人生疑。

更兼太子与毓骁尤为要好,整日形影不离,以至于议论纷纷,没个消停。

莫澜因此看子煜看得更紧,可也耐不住子煜一次次从他的线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溜走,读书、练剑、听戏都带着毓骁。

慕容离问毓骁何时回瑶光,毓骁说舍不得叔父。慕容离笑问,若是叔父同你一道回去呢?毓骁支支吾吾,更说不清楚了。他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卷云纹瑜玉佩,很是招眼。慕容离看了一眼,便命他藏起来,不许让任何人再看见。

钵里的花瓣碾成碎泥后晒干了,慕容离给它倒上两滴桂花油进去,和匀了,就成了胭脂,放在鎏金错银的盒子里存着;又从机关暗格进到地宫里,搬上两坛酿了十几天的酒。

是夜,子煜邀毓骁在太子所多逗留片刻。慕容离请执明来长明宫饮酒,一人一坛。他脸上新制的胭脂里,还留着些红蓝花余香。

执明坐下与他同饮,道:“在侯府的时候,你也会偶尔做些胭脂,酿些酒。”

“嗯。”

执明又灌了一大口,絮絮说了很多话,也不指望慕容离能回应他什么。

“阿离恨我么?阿离该恨我的。”

“若不是当年天枢侯惨死,天玑王也不会记恨皇上。天玑王的势力不足以对付皇上,自然想着对付瑶光。要论恨,只能恨所有为谋权夺位不择手段的人。”

“是啊……”

正在此时,执明身边的一个宫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,说宁贵妃宫里的人,方才看见离妃在御花园推了云妃一把。云妃被人抬到宫里,现在下红不止,怕是胎儿不能保住。

那宫人知道其中有诈,也不敢看慕容离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
慕容离倒是镇定自若,“贵妃殿下与本宫不常来往,本宫也不常出门,看错了也是有的。”

执明听完,把酒杯一磕,跟着那宫人就奔去云妃那里。

慕容离也跟去了。

皇后和宁贵妃在宫里守着,只是那宫里只剩下未清干净的血水,和战战兢兢的仆役侍从——皇嗣终究没能保住。

云妃痛极了却还清醒,指着慕容离的鼻子大骂。执明一口气提不上来,对卧房里所有人大吼道:“云妃出事的时候,离妃一直和朕在一起,难道世上还有两个离妃不成!”

慕容离漠然看着这一切。

深宫中的公子,从来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,可他已不想做那台上唱戏的人。

回到长明宫,毓骁还守着烛火等他。慕容离难得对毓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,“骁儿,这次是你救了叔父一命。”

“是太子殿下告诉我的,皇后和贵妃要害您。皇后宫里有仿着您的样子制的头发和衣裳。”

这方法不甚高明,只因他的长明宫里没几个伺候的人,他又鲜少外出,没人看见他,就没人能替他作证。

慕容离梳洗后躺下,毓骁也钻进他的被窝。

“叔父,您不告诉皇上?”

“让他们自己去查罢。”慕容离抱着毓骁,轻抚他的头发,“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
“离开?去哪里?”

“嘘——过几日便能知道了。”

 

五、离人

三日后,有人查出谋害云妃腹中皇嗣的事是宫人所为,皇帝没多过问,便说处死。

慕容离自请去宫外显恩寺祈福,言辞恳切,说自己也是曾失去孩子的人,见云妃这样可怜,于心难忍,如今只求佛能保佑宫中平安顺遂。他边说边拭泪,执明点头应允了。

毓骁与慕容离同行,车的帘子已放下,马在一声嘶鸣后向前奔腾。毓骁忽然掀开帘子向后探去,甚至欲跳下马车,与宫门外伫立着的少年诀别。慕容离一把将他拉回来,“骁儿!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他是皇后独子,无论他属意何人,皇后不会叫他屈尊下位与人做平级夫妻的!他注定是太子,以后他后宫三千,你当如何!”

毓骁大哭不止,却无言以对。

执明登位后不敬鬼神,以至于显恩寺冷清破败,香火稀少。执明只当慕容离是为了避开受谗之祸,才要出去避避风头,寻个清静,就允了。

没曾想过了半月,慕容离住的那间屋子突然失了火。

慕容离在睡梦中毫无知觉,在烈火中香消玉殒。

 

六、瑶光

毓骁只知道抚养他成人的“父君”二人曾是自己爹爹的护卫,只是没料到方夜、庚辰二人配合起来出神入化。在皇宫潜伏数日,到了显恩寺,点火、放上无名焦尸,备好马车,将他二人一路无阻地护送回了赤谷城。

一路上毓骁只见到了方夜,没察觉出一丝庚辰的气息。直到庚辰从马车后的暗格里下来,毓骁才目瞪口呆地抱上去,“庚辰伯伯,我一路都没看见您……”

慕容离笑道,“他们啊,本就是一明一暗,才好配合。”

毓骁年幼时,他们在玉衡接过些黑市上见不得人的高价悬赏,等有了积蓄,才回瑶光开了间酒铺。

方夜、庚辰跪地行礼,慕容离扶他们起来,“我也不过一介平民,何故受此大礼?以后可别再这样了。”

四人一同进了酒铺门面后的宅子。

方夜打量了毓骁两眼,“骁儿,你的玉璜呢?”

毓骁握紧了腰间的瑜玉佩,摇头说不知。

慕容离见状,接道:“路上仓皇,丢了也未可知。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,别去管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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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璜在子煜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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