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桐初叶满庭柯

ks双担cp粉,两人都会维护。

【刺客全员】《三重阙》(章八)

CP:执离、仲孟、钤光、蹇齐,有结婚,有生子。裘光过去式。

具体设定参照《脑洞集合(四)》第二条及关系图雷点非常多,慎结局都不太好,慎。

前文:章一章二章三章四章五; 章六章七


前方双白、陵光死亡预警。

啟昆爸爸也下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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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、

遖宿与钧天其他地段,被越支山和雾澜江隔开。越支山上终年积雪、陡峭而嶙峋,雾澜江水势凶猛、常发涝灾。钧天上至皇族,下至百姓,都以为遖宿瘴疠弥漫,故而遖宿成了流放的去处,流放戍所建到越支山两个谷口为止。

天玑更有传闻,遖宿境内住的人都是鬼魅化身,只有越支山才镇得住厉鬼,保钧天四方平安。

毓埥听慕容黎说完这些,了然一笑,“那些都是本王的好兄长编出来的,他不将本王说成妖怪,如何置本王于不伦不类、人人喊打的境地?”

“王爷将遖宿治理成繁华之地,功德无量。当今圣上也不过是防范心太重罢了。”

“北望城和天文城早就有了,田地也早就有了,这里的人自给自足,并非本王的功劳。本王不过带着他们开了军队罢了,只是不愿惊动山外头的人。”

这“军队”二字足见野心,慕容黎手心浸出汗来。

他将慕容家初封亲王时御赐的象牙笏递与毓埥,沉吟片刻,道:“王爷既有军队,又有良田。依在下看,与其在山脉以南隐忍过活,还不如重新回到中原去。”

只见毓埥颔首微笑,赞赏不已,“多谢慕容先生提点,不瞒你说,本王正有此意。”

 

二十三、

齐之侃半生戎马,先平了天权西北的游牧部落,又处置了天玑、天璇的事端。没曾想兜兜转转,又回了截水城。钧天外有遖宿反叛自立,内有皇族勾心斗角,已呈倾颓之象。

蹇宾如今位同摄政王,自然不能再陪他来了。

齐之侃腰上别着青龙玉圭,独自策马奔腾。

边境满目萧索,地锦爬满了截水城的墙。

据军营所报,遖宿有一红衣军师,屡出奇招,往往令人防不胜防。几次对战后,守军损失惨重。

如今因有齐之侃助力,遖宿渐居下风。这一战持续数月,他知归城遥遥无期,索性命人向蹇宾送去自己随身的绢帛,上书:战事艰难,恐无归期,不忍王爷孤守;况皇家以子嗣为上,另纳良人充实王府之事,望早做打算。

帛书所言是他真心,但仅仅是设想来日王府中添了新人、幼子的欢笑将孟章的痕迹抹去,齐之侃都觉得心口疼痛难忍;故而醉心于军中筹谋,以求淡忘儿女情长。

齐之侃率军攻下了焰息泽,终于见到了遖宿的红衣军师,在钧天大军的俘虏营帐中。

那人容貌昳丽,齐之侃细细看他侧颜,不是昔日的天权侯夫人又是谁?

他把慕容黎叫来单独问话,才发现慕容黎另一侧颊上有一道极深的伤疤,皮开肉绽,血才凝了痂,以后怕是无法恢复如初了。

“你可知这是通敌叛国?”

“将军也知道,我早就是祸乱钧天的佞臣了,多担一个罪名也无妨。”

“所以你是为了报仇?”

慕容黎摇摇头,“报仇?齐将军能告诉我,我的仇人是谁吗?是天玑王?他们冤冤相报,连累了我,我的仇人,不单是哪一个人吧?”

齐之侃无言,瑶光王的事是蹇宾的手笔,连带他对慕容黎,也含着一点愧疚。

慕容黎还是个未及冠的孩子,然而目如死水,冷若冰霜,已经是个失了魂的人,“我啊,不过是想让你们不得安生罢了……”

 

二十四、

平叛之战历时两年,遖宿虽来势凶猛,但钧天国力根基雄厚,终于险胜。

蹇宾收到齐之侃即将归城的消息,喜不自胜。然而他积劳成疾,一病不起。征战杀伐没有带走他,经年累月的疲惫和勾心斗角却带走了他。他没有等到齐之侃归来那日,就合上眼,去了。

等齐之侃回了安阳城,蹇宾已停灵数日。天玑王府空空荡荡,只有几个仆役还看着家。原来蹇宾只盼着齐之侃回来,孤身一人在皇都守着这府邸。如今天玑王的血脉,已经彻底断绝。

当晚皇宫的庆功宴还未摆上,齐之侃就在王府院中拔剑自刎了。

 

二十五、

啟昆帝崩逝,举国大丧,缟素百日,停舞乐三年。陵光自称无意即位,禅位与独子执明。执明从此受百官朝拜,万民敬仰。

郊坛大典毕,新帝登基礼成。陵光换上了少年时常穿的藕荷色直裾,捧着一罐酒,去了皇宫朱雀馆。朱雀馆有宫人打理,窗明几净,仿佛这二十年来从未变过。

“裘振,我们的孩子……如今是皇帝了。我没有遗憾了。”

公孙钤晨起时就察觉陵光不对劲,一路随着他来。

“陵光,在这里做什么?执明今日大宴宾客,还等着你入席,我们回去,好不好?”

陵光听见了,却没有回头,只抱着酒罐,笑道,“我这一生太累了……阿钤,我辜负了你十年韶华,来生可别再遇见我了!”

他将酒一饮而尽,唇角溢出血来,滴在金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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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头看了一下……便当领得真干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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