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桐初叶满庭柯

ks双担cp粉,两人都会维护。

《三重阙》逻辑及细节自我考据

《三重阙》本应该篇幅更长,剧情也本该扩展更多,至少要是三倍以上的文字量。但我实在太忙,无力构思中长篇,有些细节只能埋在句子里一笔带过,而且埋得不怎么高明,未必有人注意到,效果可能也不好。本文旨在记录自己的心路历程(?),以免以后忘记自己的用心。

如果能让有耐心读完本文的大可爱们感受到我的诚意,那就更好啦。


陵光:仇恨的开始

和原著相似,最开始搞事情的是陵光。他本想在蹇宾离开都城的时候刺杀啟昆,然后假传圣旨,控制朝堂。但裘振失败了,还把锅都替陵光背了。陵光年轻时带着孩子受人非议,此后都在悲恸和愧疚中徘徊:

「他(蹇宾)忆起多年前陵光怀里抱着一个襁褓婴孩,整日以泪洗面。」

「陵光沉默许久(对公孙钤),“本王孤零零一个人生下执明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里。执明十岁以前,本王受的那些非议排挤,你又懂什么?”

本王若放弃,如何对得起他?

蹇宾拥有的他都想要,包括皇位、封地上贡的宝物,不包括齐之侃(???):

「羊脂玉是天玑郡的稀罕物——天玑的东西,本王都喜欢。

陵光对于皇位渴求,一直处在一种魔怔的状态里:

「“不好,那个位子是留给执明的,本王肚子里怎能多一个人与他抢。”」换言之,公孙钤的孩子不如裘振的孩子。

「陵光陷入沉思,却好似没听到执明那些悲悯之语,也不理执明的苦思之情。」儿媳妇出事儿子伤心,他一点都没感觉。

但等皇位摆在他眼前,他已经疲惫得生无可恋了:

「陵光自称无意即位,禅位与独子执明。」

出场时和结尾时衣服颜色变化:

「陵光换上了少年时常穿的藕荷色直裾,捧着一罐酒,去了皇宫朱雀馆。」

「再走近些,那人着黛紫长袍,一身金银珠玉,想必身份尊贵,只是神情太过沉重了。」

其实我不是很懂衣物,只是想用一浅一深两个颜色表达一下他的心情变化。

他和公孙钤一见倾心,但也无法拿出十分的真心来相爱,临终时有了几丝愧意:

「陵光也看见了公孙钤,好一个翩翩佳公子,长身玉立,光风霁月……陵光笑了,十年来头一遭。

「陵光让小厮再差人去熬一份药,自己恹恹地侧卧在床上,静得像片死湖,方才在公孙钤身上肆意的淫声浪语,都好似一场梦。」

(我其实是想表达他们X生活还算和谐就只是陵光X完之后就冷淡得不行)

「陵光听见了,却没有回头,只抱着酒罐,笑道,“我这一生太累了……阿钤,我辜负了你十年韶华,来生可别再遇见我了”」

 

裘振:以命相护

「你以为蹇宾登位之后,会留我一命?他不在安阳城,我才好下手。”陵光笑道,“你怕了?父皇与你有灭门之仇,你就从未想过报复?」

『因有家恨之托辞 我才行刺 失手 仍可护你周全 珍重 莫贪多』

裘振的目的就这两句话,第一怕蹇宾真的不留陵光,第二他裘家是被啟昆扣了锅才获罪,他一口咬定行刺是为了报仇,就算啟昆知道幕后主使是谁,陵光也不会有事。

 

公孙钤:谦和隐忍,背地捅刀

原著里这个人给我的印象一直是表面是个好人,但在家国利益面前可以是个小人甚至恶人

这篇文里,他与陵光在利益上同进同退,却都不是彼此最爱的人。陵光最爱裘振,公孙钤最爱自己。至于同进同退,只是为了婚姻义务。原著里钤光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,火花暂时没擦出多少(礼还没废呢),但利益高度一致。

「而深得丞相信任的公孙钤,本是天璇的世家大族,又是陵光的驸马,因而事事为天璇王争利,却又巧舌如簧,教人看不出痕迹来。」(原著公孙向蹇宾回的话也是巧舌如簧,为天璇争利)

「“他是我的妻,我做什么,都是分内之事。我的真心也只给他三分,只是他余下七分给了裘将军,我余下七分,给自己罢了。”」

因此他会为了给孟章招黑(?)打压仲堃仪。在丞相面前装蒜如下:「公孙钤道:“哦……此人,下官早些时候与他谈过几次话,只是不知他近两年如何了。”」

但明明他和方方土一直有联系,方方土刚升迁他就送礼物去了:

仲堃仪手中握着一卷松柏图,是方才他与公孙钤在茶楼小聚,公孙钤赠与他的贺礼。

目的很明确:

「他那时是存了歹心的。如果仲堃仪只是个小小凌人,又操之过急,难免能使孟章名誉受损。

可惜了方方土还很相信他,像小葱信执明一样信错了人。

但他也曾对陵光一见倾心,也想和陵光两心相悦、甜甜蜜蜜、白首偕老。

「好好的一个状元郎,竟被那“孀居”携子的天璇王相中,仕途与艳遇,可都断了。」以前驸马的官职很尴尬,公孙钤喜欢陵光、与陵光结合,是做了牺牲的。何况陵光是皇子,公孙没有资格纳妾续弦(我自己设定的,忘了有没有根据)。

公孙钤想起天玑王与王妃的各类趣事,叹道,“陵光,那当真是你想要的么?”」公孙钤是很羡慕双白恩爱的。

何况公孙在家里地位也很尴尬,执明非常恨他,没事总怼他,他只能保持微笑:

「执明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嗤笑一声,“父亲,取个帕子怎么这样久?”

公孙钤不欲与他争辩,温和一笑,“侯府游廊曲折,自然走得慢些。”」

一个小细节,公孙比陵光穿衣俭省一些:「陵光披着玫瑰紫云纹鹤氅,从轿上下来。公孙钤随后下轿,身上是穿了多年的半旧宝蓝袄。

 

蹇宾、齐之侃:人人羡慕的恩爱典范,大权在握却保不住自己的家庭

蹇齐多年来一直恩爱如初,不曾变心。齐之侃虽然当了王妃,但还是一心为国效力,于是蹇宾就陪着他去。顺便躲开当时还在疑神疑鬼的啟昆、把兵权握在自己手上以对抗陵光。

但叛乱四起,他们一去就是十几年,期间只有几次回家,对孟章疏于教导关心。造成亲子生疏,孟章从心里怨他们对自己放任不管。

「齐之侃“嗯”了一声,怅然道,“我此生恐怕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,可是上次和章儿见面,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”」

「唯有一件憾事:孟章长住青龙馆,蹇宾和齐之侃归了城,孟章不肯回家,说是青龙馆住惯了,不必来打扰天玑王与王妃相亲相爱。

换言之,你们反正只顾自己开心从来没管过我。

孟章下狠劲甩齐之侃的手,却虚弱得挣不开。」

但他们并不是不在乎孟章的,这一点我写了很多,不必列举太多。齐之侃最后去截水城的时候带了孟章的遗物为证:

「齐之侃腰上别着青龙玉圭,独自策马奔腾。」

借陵光之口,双白这些年来经历了不少苦,尤其是齐之侃:

「“开枝散叶?齐之侃在马背上小产过,为了军纪喝过红花,早就不能生了。旁人不知道,本王还不知道?”陵光竟冷笑了几声,十足十的恶毒。」

齐之侃甚至理解蹇宾作为(最有希望的)皇帝继承人需要繁衍后代,虽然自己未必开心,仍然愿意去理解蹇宾、接受现实:

「齐之侃端详了那公子,说他不知道此事,若是公子有意,他也愿天玑王一脉再添后嗣,只等王爷回来再问清楚。」

「(书信)况皇家以子嗣为上,另纳良人充实王府之事,望早做打算。

这是发自内心的理解并做出牺牲,和阿离的态度区别很大。结尾的时候阿离不笑,执明一说不选秀了,阿离就安心多了,愿意笑了。

虽然齐之侃理解,蹇宾却不愿意背叛他,这点也无需多说。

可惜这一家三个人都没能善终。

他们没能善终好像是我的锅。

我觉得双白最震撼我的,莫过于生死相随。缺少了生死相随的双白好像少了点什么,所以我保留了。(顶锅盖跑)

小细节之一,蹇宾也称得上心狠手辣:

「齐之侃见医丞仍然跪着,抖得像筛糠一样,心生怜悯,道:“若敢说出去半个字,我也留不得你的命!”

比起蹇宾的手段,齐之侃的话已经是轻上加轻了

我想表达的其实是,小齐不说这句话蹇宾可能让医丞连这个门都不能出去。

小细节之二,喜闻乐见的唯物主义小斗士梗:

“别说了,是我们杀伐无数,报应到了章儿身上……”

“我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。”齐之侃摇摇头,抹了一把眼角,却没有泪」

 

孟章:受人摆布的一生

小葱性格的弱势直接来源于苏翰的打压式教育。这点我写了很多,不赘述了。仲堃仪的出现让他产生强烈的反叛心,因此他对这段感情格外执着,可以连命都不要,可以屈尊下位给仲堃仪生孩子,尽管他知道仲堃仪没有那么喜欢他。

「我自小就没有人疼,苏翰只知道教我凡事忍让妥协,听他的话。只有仲堃仪教我反抗!我知道他利用我,我正喜欢这样的他!」

「虽说他入府不过做个侍儿,然而他与孟章有山盟海誓之约,又兼孟章贵为皇孙,却愿屈居下位,为自己孕育子嗣。

(换个角度看,陵光对裘振也爱得深沉。)

「没曾想有一日,孟章自己给仲堃仪下了和离书。」

仲堃仪的地位设定是相当于妾,双白都有权力赶走他,他的身份甚至配不上和离书。

小葱也很羡慕自己的父母,但他这辈子是无法获得那么完满的爱情了。

以下是小葱对执明信任错付:

「“无事。”孟章勉强笑着,“这两年也不知怎么了,大病小病没个消停。”」

「蹇宾疑道:“章儿小时候身体很好,怎么会犯心悸症?”」

以上两句,暗示在流产前,执明还对小葱下过慢性毒

「他依稀记得自己察觉了孕兆,又喜又惧,夜夜不得安眠,而后第一个告诉了执明。

皇家无父子,何况堂兄弟啊我的傻葱(?)

 

仲堃仪:仕途坎坷的穷苦书生

开场我就介绍了一下方方土有多穷,且好面子怕被揭短。

「仲堃仪从破布袋里掏出点荷叶包着的干粮,虽说里面还夹着谷壳,他也咽下去了。

「(公孙问他吃没吃饭)“用过了,用过了。”仲堃仪边说边把包着干粮的荷叶掖到行囊最里头。」

一个没什么用的小细节:

「他再细嗅那香,觉得有些熟悉,而后仔细想来,大惊失色,脸色煞白,赶忙奔回宫中住处,随手捡了毛笔信笺,疾书几句,抬头写“天枢侯孟章亲启”,请人送到天玑王府。」

仲堃仪是“贫苦农户”,野生植物他都认识(原著里他还略通医术能给乡亲们治病?忘了这是不是原著设定了),所以他闻得出来香里有夹竹桃枯枝燃烧后的味道,但小葱不知道。

玩了个原著的梗:

「齐之侃听到天权侯的名字,一下子没了力气,但千胜剑已在仲堃仪背上划了一道极长的伤口。」背后伤口的梗。

仲堃仪接近小葱是为了利益,鼓起勇气捕猎是受了公孙钤鼓(怂)舞(恿)。直到小葱死了,才知道自己的感情,才知道后悔:

「仲堃仪自认是个最没良心、最冷漠的人,却忽然鼻子一酸,趴在床边哭了起来。」

“自认”的意思是,他本来没想对葱儿动情。

 

执明:被推上皇位的帝王

原著里的执明,也是本不想争天下,但(根据编剧姐姐的意思)还是不得不去争,最后成了天下共主。

这里执明成了皇帝,可是皇族啟昆一脉其他的人都死了。就像原著里的执明成为共主,也要用几个王的鲜血来铺路。

想说的几点:

1. 执明很在乎陵光,大概还有点妈宝(???)

「陵光早习惯了,也不恼他,反而眉开眼笑,捏着执明那惨白的脸」

在爷爷面前卖萌以巩固爹的地位(?):

「(孟章语)执明总能讨得皇祖父的喜欢,因着他,似乎皇祖父和皇叔旧年的积怨,都缓和了不少……

2. 执明十岁以前和陵光基本是孤儿寡母的状态(文里提到两次),执明争夺权力,是为了满足陵光的心愿,这样陵光就不会“以泪洗面”,他们就能好好过日子。

3. 执明讨厌公孙钤,希望自己的亲生父亲能在身边:

你算哪门子父亲,也配思念我爹爹!

但他不愿再想了,他捧着亲生父亲唯一的遗物,泪流满面。

4. 执明内心有点脆弱,他怀疑慕容黎不忠不贞,但几乎都是捕风捉影,因为怕慕容黎离开自己。

5. 执明做事心狠、藏得深。

「陵光什么事情都摆在台面上,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,他若要害我,我见他时就能感到杀气。我上次带着章儿见他,他还是那副颓然自哀的样子……可是执明这孩子,城府深得多,藏得住事,他恐怕连证据都不会留的。(蹇宾语)」

嫁祸苏翰:

「他(苏严)是苏上卿的内侄儿,苏上卿有意将他许给本侯。(孟章语)」

「有人告他(苏翰)素日待天枢侯严苛,非辱即骂,因侄儿苏严配与天枢侯的亲事不成,才起了杀心。」

「更有人在他府中见到了香饼碎渣、及夹竹桃残屑,便定罪问斩了。」

 

慕容离:无辜被牵连

阿离本来是最无辜的人,他甚至不是皇家的人,却被争斗牵连,家破人亡。

因为家世变迁,他对执明也由爱到怨:

「慕容黎饥寒交迫,恨意上涌,泪如决堤,在林中大哭,“天玑王好手段!不敢拿执明开刀,却害得我家破人亡……”」

阿离的疤痕就代表他受到的伤害,就算会随时间淡化,也永远都在:

「“朕能给你找最好的太医来调养,一定会好的。”执明低下头,也吻了右侧的伤疤。

 “不会好了。”

“别说这样丧气的话。”」

一些细节及自己的想法:

「(圣旨赐婚)慕容黎并未不悦,反而取来大红锦缎,为自己绣了嫁衣。」这里阿离是觉得能去见公孙钤把事情问清楚、能给家里(瑶光王室)做个贡献(嫁给皇族是攀上好亲事)挺好的,并没有追求自由恋爱反对包办婚姻的戏码,也没有忠于原先的婚约(阿煦)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
「“天玑郡上贡的羊脂玉鹿首壶,奉与爹爹。”」连阿离都知道陵光所求所愿,投其所好。其实陵光的野心和原剧一样,也是人尽皆知。

「另一件,暖玉雕琢的黑白棋子一对,奉与……父亲。」

「瑶光没有暖玉,产暖玉最多的,当属天璇淮西县。而淮西县,是公孙钤的故乡。」

1. 这段暗示暖玉是公孙的,把信物奉还和绝交差不多的意思,阿离当时对公孙误会很大(以为他入赘天璇王,是攀高枝不想为国效力了)。2.差点叫哥哥。

「侯爷不相信我,我只能以死证清白了!」

「“你可知这是通敌叛国?”

“将军也知道,我早就是祸乱钧天的佞臣了,多担一个罪名也无妨。”」

最后,正妻变侧室,阿离是很难过的:

「“你如今入宫,就算住在长明宫里,也只能从最末等的侍衣封起,新帝登基选秀之后,宫中新人,谁都能踩在你头上。”(公孙钤补刀神手)」

 

啟昆、毓埥:败者为寇

两位爷爷级别的兄弟也有过夺嫡之争,结果是毓埥相当于流放,啟昆临了还散布谣言:

「天玑素有传闻,那越支山另一侧的遖宿,关着一整国的恶鬼,这山口吓人的石头,是用来封住煞气的。」

「“那些都是本王的好兄长编出来的,他不将本王说成妖怪,如何置本王于不伦不类、人人喊打的境地?”」

啟昆多疑到自己孩子都不信,我提到啟昆就两个孩子,蹇宾是老大,却一直都是天玑王,并没能封太子。

「啟昆自裘振一事后,不仅削了蹇宾和陵光的实权,如今连他们的孩儿,都要捏在手里了。」

「“父皇当时为了陵光的事,正犯疑心病。就算我们不去截水城,恐怕也要遭殃。”」

很遗憾啟昆爸爸被我塑造成了饥渴老男人:

「但他已年逾不惑,无药石助力,只恐自己就算得了手,也无力招架吃了药的慕容黎,反倒会让这如花似玉的少年来笑话他;思索片刻,竟喝下了。」

一个细节:

「啟昆因虚火旺盛一病不起,许蹇宾与魏丞相一同理政。」

这个虚火,就是吃春药吃的。

 

莫澜:爱执明爱得深沉

执明一直当他是兄弟,但他喜欢执明,从一开始出场就暗示了一点:

「执明回骂,“你配不出去,还不是你眼界高,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的!”」眼界高,是因为他瞄上执明了,其他人自然看不上。

莫澜家族地位很高,所以阿离被流放后,执明选择莫澜做皇后:

「那公子笑道:“我是莫皇后的侄孙子,皇上可不敢拿我怎么样。”」

莫澜吃阿离的醋:

「莫澜撇了撇嘴,“还看什么看,本宫倒成了多余的人了。”

值得注意的一点,莫澜虽然救了阿离出来,但手里也拿着阿离的把柄。虽然阿离已经不是阿黎,但“不贞”的罪名他还是可以想办法扣上。

执明不选秀,也只是暂时的,人心易变,阿离的日子会很难过。

 

最后,齐之侃眼中“钧天已呈倾颓之象”,执明却还在拿宝物哄阿离,如果他再作,是会死的。至于到底作不作,还是看他自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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