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桐初叶满庭柯

ks双担cp粉,两人都会维护。

【刺客全员】《三重阙》(章一)

CP:执离、仲孟、钤光、蹇齐,四对都结婚,有生子。裘光过去式。有其他CP但没有实质上的精神出轨。具体设定参照《脑洞集合(四)》第二条及关系图雷点非常多,慎

差点忘了说结局除了执离都不太好,慎。

其实这是个先导,片段式短篇不知道为什么写得比想象中长。

1. 请不要在意为什么儿子不随老子姓,可以认为他们都姓爱新觉罗(不是)。

2. 其实是执黎。

3. 只是把脑洞写成完整点的片段了。

4. 父亲=父亲,母亲=阿爹。夫妻仍叫夫妻。单性繁殖,并不是ABO,就是这么任性。

5. 大概不会扩写。

6. 钤光并没有替身梗,因为公孙钤长得真的不像裘振啊衣服都不像(x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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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、

疏枝寥落,红梅点点。

残灯烛火,映得夜无边。

陵光从书斋暗格中翻出一柄短剑,剑身被烛火照得微亮。裘振一身黑棕短打,跪在地上,不发一语。

“起来。”陵光见他还跪着,心烦不已。

“属下不敢。”

“叫你起来。”

陵光的眉都拧在一起了,裘振才肯起身。

“裘家被抄没的云藏剑,还给你。”陵光将剑双手递到裘振手里,“本王要你去刺杀父皇,你可愿意?”

裘振却不愿接下云藏,“王爷去了天璇,仍可安享富贵,本不必如此。”

“皇后和爹爹斗了大半辈子,你以为蹇宾登位之后,会留我一命?他不在安阳城,我才好下手。”陵光笑道,“你怕了?父皇与你有灭门之仇,你就从未想过报复?”

裘振似被陵光说得动容,神情一敛,接过短剑。在陵光志在必得的笑意与注视下,他的身影奔向黑夜,隐匿在无尽的永巷之中了。

 

一、

越支山,东谷口,山石嶙峋,千沟万壑,犹如鬼爪。

天玑素有传闻,那越支山另一侧的遖宿,关着一整国的恶鬼,这山口吓人的石头,是用来封住煞气的。

天玑王蹇宾借巡视封地之名一路西行,行至天山,路遇悍匪,与随从走散,自己也负了伤,昏死在林间小道上。再次醒来之时,见一白衣少年,原是山野之人,砍柴时见他昏倒在路边,救他起来。少年对他百般照料,一饮一食无不贴心。他们度过了些清闲时光,月余,蹇宾伤已痊愈,正好少年也要往西去,二人便同行。

少年名为齐之侃,是个铸剑师,临行时带走了一柄剑。待再遇劫匪、流寇等,齐之侃宝剑出鞘,斩人而不见血。二人一路竟同行至天玑最西的截水城,蹇宾方知,这就是他不辞万里来天玑要寻的钧天大将军。

齐之侃披上战袍银甲,飞身上马,剑指苍穹,号令百万雄师。蹇宾在帐中遥望,心弦已乱。

盛世之末,叛乱四起,兵权是他不得不握在手中的筹码;他这一片痴心,也不会负了那人。二者若能兼得,甚好。

 

二、

天璇王府一贯的冷清寂静,终于被一声声惨叫割裂。

陵光双手死死抓着两团白布,隔着布仍在掌间留下了血痕。血水一盆盆地端走,接生的大夫催他用力,他眼中天旋地转,只顾喊疼。

腹中终于空了,大夫将孩子抱到陵光眼前。陵光累得快要昏过去,气若游丝,道:“就叫他执明。”

玄武属水,水养万物。包罗万物者,方能为君。

出了月,陵光将幼子抱在怀里,喃喃道:“吾儿,阿爹会让你登上帝位。”

否则,岂不是叫裘振白白替他背了千古罪名。

 

三、

蹇宾在紫微殿下跪了一炷香的功夫。

啟昆食指叩着龙椅,故作深思熟虑,道:“平叛之事,朕也不是不愿你们夫妻二人同去。只是孟章尚年幼……”

蹇宾会意,“章儿若能在安阳城中得父皇庇佑,也是他的福分。小齐虽为王妃,到底还是我钧天的将军,他不愿在城中安享富贵,一心为钧天的安宁征战沙场——儿臣是一定要陪他去的。”

啟昆满意地笑道:“你和齐之侃有为国建功之心,自然是好的。朕便让苏上卿做章儿的老师,如何?”

蹇宾心下一惊,嘴上应诺着,抬头望了一眼刚过而立之年的皇帝。

以上卿苏翰为首的世家子弟,当年在皇室内乱中扶持啟昆,后来成了啟昆登基时的心腹。执明的老师——翁彤太傅亦如是。只是苏翰为人比翁彤刻薄十倍,且一贯欺软怕硬。

啟昆自裘振一事后,不仅削了蹇宾和陵光的实权,如今连他们的孩儿,都要捏在手里了。

蹇宾俯首,咬牙道:“但凭父皇定夺。”

 

四、

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
细雨如织,破庙里滴滴答答的水声扰得仲堃仪无法专心背诵——还有那墙角结的蛛网,他看一次烦一次。

仲堃仪从破布袋里掏出点荷叶包着的干粮,虽说里面还夹着谷壳,他也咽下去了。

忽闻大门那里传来脚步声,仲堃仪吓得抖了三抖,以为这荒野破庙中有什么带灵性的物件活过来了。

及至脚步声到了仲堃仪面前,他才看清,来人是一蓝衣公子,发梢沾了些雨水;一身凛然正气,不像鬼魂;与仲堃仪一样,也背着个箱笼进来。蓝衣公子问他:“公子也在此处借宿?”

个破地方,连人影都没有,何来“借”宿一说?仲堃仪站收起干粮,起身行礼,客套道:“正是。在下要进安阳城赶考,行至此处,天色已晚,只得在此过夜。”

“巧了,在下公孙钤,也是进城赶考的。敢问公子尊姓大名?”公孙面上带着真诚笑意。

“抬举了,在下仲堃仪。”

“有此巧遇,看来你我二人有缘。”

公孙钤在地上铺了些布料、褥子,又从行囊里拿出些腌菜、酥饼来,先问了仲堃仪:“仲兄可用过晚饭了?”

“用过了,用过了。”仲堃仪边说边把包着干粮的荷叶掖到行囊最里头。

同为考生,二人难免聊起天下大局、朝中诸事,及策论考题、家人寄望等。原来一个是天枢穷苦农户,一个是天璇外强中干、人丁寥落的世家,二人都有心一朝跃过龙门,也怀着相似的抱负、盼望为国效力。他们一见如故,结为异姓兄弟,翌日一同进安阳城。

 

五、

公孙钤与同科考生一齐面圣,试后打道回住处,见飞檐斗拱、碧瓦朱甍、一派盛景。他请宫人指路,好多流连片刻。宫人知啟昆对他青眼有加,亦不多嘴。

皇家御苑,多以金、红为主;草木藤蔓,也是翠意欲滴。公孙钤忆起家中颓势,暗自唏嘘,忽见游廊中有一人,坐在凉亭中出神。再走近些,那人着黛紫长袍,一身金银珠玉,想必身份尊贵,只是神情太过沉重了。

公孙钤不禁驻足多看了两眼,原来那人面庞如玉,眼含秋水,却也一身贵气,不怒自威,像九天之上的神鸟,被那暗色长袍束缚了羽翼。那人不该如此,他该傲视万物,不该为俗事伤神。

陵光也看见了公孙钤,好一个翩翩佳公子,长身玉立,光风霁月。

只是公孙钤望着他的样子也太痴了。

陵光笑了,十年来头一遭。

再后来,安阳城中百姓都唏嘘不已,好好的一个状元郎,竟被那“孀居”携子的天璇王相中,仕途与艳遇,可都断了。

不过后来因缘际会,公孙钤受丞相赏识,屡屡升迁,直至位同副相,也是本朝驸马中的罕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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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段式写起来太爽了

执明脸白像陵光眼小像裘振你们不觉得很有道理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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