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桐初叶满庭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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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刺客全员】《三重阙》(章九)(完结)

CP:执离、仲孟、钤光、蹇齐,有结婚,有生子。裘光过去式。

具体设定参照《脑洞集合(四)》第二条及关系图

前文:章一章二章三章四章五; 章六章七章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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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没啥好说的,想说的在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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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、

执明与几个宫人去朱雀馆清整陵光的遗物,却见公孙钤伫立于花苑游廊中,望着前方出神。

“驸马爷怎么在这里?”

“回皇上的话,微臣来这里,不过是为了思念故人罢了。”

“你算哪门子父亲,也配思念我爹爹!凭你怎么思念,朕也不会准你死后入皇陵!还不快滚!”

执明对公孙钤一向极尽挖苦之能事。他是陵光唯一的驸马,执明所言于礼不合、于理不合。他有一日撒手西去,自有百官替他求公道;若求不成,也是身后之事了,他不必现在来顶撞执明。

这是他与陵光初遇之地,所谓一眼定终身,其中欢欣苦涩,如今只有他一人记得了。

公孙钤缄口,行礼告退。

几个来清点物件的人从枕头缝里抖落出一条黑棕色的破布来,说上面有字。执明忙接过来看,布上字迹是深红的,掉了大半,像是指腹沾血书成。

『因有家恨之托辞 我才行刺 失手 仍可护你周全 珍重 莫贪多』

那段隐痛,早已由陵光之口,烙在了执明心上。他想不明白,陵光立府时,怎么不带着这以血为墨的绝笔?是愧疚?还是怕睹物思人?

但他不愿再想了,他捧着亲生父亲唯一的遗物,泪流满面。

 

二十七、

正月里才过除夕、上元,执明又命人采新开的梅花去酿酒,酿成了酒,大宴宾客,曰“白梅宴”。

其实梅花酿只有几罐,寻个由头作乐是真。公孙丞相请来了玉衡戈城最出名的乐班,来为宴饮助兴。

箫声起,空灵娟秀,如泣如诉,满目悲凉,直听得人掉泪。乐师一身红衣,眼角浓妆如泣血。执明喝道:“停下!”在场众人一惊,以为执明要怪罪乐班在正月里奏此靡靡病态之音。没想到执明召那乐师走近,柔声问道:“你叫什么?”

“草民贱姓慕容,单名一个‘离’,玉衡离州的离。”

皇后端坐于大殿之上,情不自禁地望向执明。执明喉结鼓动,几欲落泪,“衣服这样薄,你冷不冷?”

“谢皇上关心,草民微贱之躯,尚能抵御风寒。”

慕容离抬眼注视座上帝后二人,众臣大惊,然而心里早对此明白了七八分,无人敢揭他不敬之罪。

皇后凤冠翟衣,花钗满髻,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人。

执明看也没看皇后一眼,只小声对皇后嘱咐道,“莫澜,把长明宫收拾出来,给阿离住,别让人怠慢了他。”

 

二十八、

慕容离在天璇王府暂居一晚,次日便要入宫去。

公孙钤倒出锦绣香囊里的那对暖玉棋子,放在慕容离眼前,“慕容,我一直没有问过你,为什么把这个还给我?”

“我以为你不想着为国效力,只想着攀高枝儿去了。”

慕容离说完,自己先笑了起来。其实他们好歹在同一屋檐下住了一年半载,误会早就解开了。

公孙钤也笑,“我知道你以为我是见利忘本之人,但我对陵光从未有过利用的念头。你说我这些年来与他狼狈为奸也罢——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
慕容离闻言一怔,没曾想公孙钤痴情至此,“公孙哥哥……天璇王对你的真心,连三分都不足,你何苦给他十分呢?”

“他是我的妻,我做什么,都是分内之事。我的真心也只给他三分,只是他余下七分给了裘将军,我余下七分,给自己罢了。”

“公孙哥哥……”

“仔细旁人听见,说你错了辈分。”

慕容离又笑了,话却有些凄凉,“明日宫里人就来接我到那暗无天日的去处,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逢。我想着彼此称呼,像小时候一样才好。”

“那又何必求我安排你在白梅宴上献艺呢……你如今……”公孙钤还想说什么,忽然瞥见慕容离右侧颊上的青色疤痕——只是那么一道淡淡的青黑,在慕容离白玉似的脸上横着,仿佛丹青上的仙人被人恶意浸上一道墨,遂成了败笔。“你如今入宫,就算住在长明宫里,也只能从最末等的侍衣封起,新帝登基选秀之后,宫中新人,谁都能踩在你头上。”

“可是,我已经很久没有见他了。”

公孙钤叹了一口气,自知多说无益,“既然你去意已决……珍重。”

 

二十九、

慕容离甫一进宫,执明的赏赐就流水一样送了进来。只是送得了金山银山,博不来慕容离一笑。

“阿离!我来看你了!”

执明捧着一个掐丝大盒子快步走来,慕容离行过礼,只淡淡应道,“皇上怎么能自称我呢?”

“我就我!我我我我我!”执明打开盒子,里面是块通体润泽的胭脂玉,“阿离看看,喜不喜欢?阿离要是喜欢,拿去做个发簪可好?”

“这么大一块原石,做发簪太浪费了些,臣受不起。”

执明见慕容离冷淡如斯,索性道,“阿离——我已经告诉所有人了,今年选秀取消,叫他们别再动这个念头,我只守着你。你笑一个嘛,好不好?”

慕容离似有动容,接过胭脂玉,“皇家以绵延子嗣为重,望皇上三思。”说着,朝门外瞥了好几眼。

执明见他墨玉似的眼珠动了几下,当即会意,嗓子压低了道:“那是自然,绵延子嗣……很重要!只是皇祖父和父亲的大孝未满,朕不愿在此时纳妃。”

慕容离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唇角微微勾起。执明如获至宝,抱着慕容离就要往床上扑,“所以,阿离可要替朕好好绵延子嗣!”

执明在床上压着慕容离闹,忽然对着他左侧脸颊,轻轻吻了上去。

慕容离骤然停了笑语,轻声问道,“皇上……嫌弃臣右边的疤么?”

“朕能给你找最好的太医来调养,一定会好的。”执明低下头,也吻了右侧的伤疤。

“不会好了。”

“别说这样丧气的话。”执明忽然来了气,在慕容离脖子上又啃又咬,直到听见身下的人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,才温柔了些。

映在素窗上的人影消失了。侍从悄声问道:“皇后殿下,不看啦?”

莫澜撇了撇嘴,“还看什么看,本宫倒成了多余的人了。”

 

三十、

仲堃仪一路擢升至礼部侍郎,几乎全仰仗公孙钤举荐。这一日仲堃仪索性提了几壶酒来天璇王府拜访,他二人畅饮至三更,聊起许多陈年往事。等烂醉了,仲堃仪忽然趴在案上大哭起来,“公孙兄啊——那日若我没有听你的——若我没有接受阿章的感情——也许阿章就不会死了——”

公孙钤尚且清醒,亦是满怀愧疚,也只能安慰一句“往事如烟”。

他那时是存了歹心的。如果仲堃仪只是个小小凌人,又操之过急,难免能使孟章名誉受损。因而他对仲堃仪追求孟章一事极为上心。孟章有孕兆后,仲堃仪第一个告诉了公孙钤,也自那时起,公孙钤处处打压仲堃仪,恨不得将他贬为下九流的贱职;然后于御前告发,以助陵光一臂之力。

然而当年勾心斗角、你死我活,如今也不过一句“往事如烟”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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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钤:白担心我们家熊孩子阿离了

仲堃仪:公孙兄我CN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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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说的几点:

1. 之后可能会出一篇细节及逻辑自我考据,短篇表达有限,但我实在无力写长篇了。

2. 你们有人想看阿离和莫莫宫斗吗23333。可能是欢脱的执离甜宠,可能是物是人非、人心易变。

3. 之后会更《羁鸟念旧林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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